嚴敏沒說話,但一旁梁廣渠的兒子突然從身后沖出來,大喊道,“那我父親就這么不明不白的死了嗎!嚴大人,都說大理寺最為公允,我看你們就是狼狽為奸,這毒只有南月人會配,明明里面就有南月人,為何不能問不能審???”
聞言,陸瀟年轉(zhuǎn)頭看他,“梁公子這番話,想必是抱著必死決心說的吧?!?br>
“你、你不用威脅我!父親自幼教導我公允廉正。若我不站出來替無權(quán)無勢之人發(fā)聲,還要被你們這些權(quán)貴只手遮天了不成!那天理王法何在!”
一番話慷慨激昂,王府門外的百姓們再次躁動起來?!皩?!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
陸瀟年笑了笑,收回目光?!澳且惨娣噶朔ú判?,您說呢,嚴大人?”
前一陣的動亂余波未平,民憤積怨頗深,嚴敏知道再這樣鬧下去,怕是會出亂子。
于是轉(zhuǎn)身對陸瀟年抱拳,“我這就去御前請旨,但大理寺為了保護現(xiàn)場會守住王府,也是為了保護殿下安危。還請陸將軍和殿下在此期間勿要擅離,以免造成說不清的誤會?!?br>
陸瀟年笑著點頭?!白匀?。”
嚴敏命人抬著梁廣渠尸身離開了,陸瀟年吩咐關(guān)閉府門。待一切安靜下來,他于無人處留下暮冬和花朝。
“你們可確認是五日散?”
兩人同時沉默。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