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住嘴,若不是因為你們我父親怎會落得如此下場,不管你因何而來,我誓必將你告倒,絕不會向你們低頭!”
“連她二人的死活也不顧嗎?”陸瀟年從陰影里走出來,看著梁夫人和那個神情木訥的女兒。
“想必梁尚書是背負了極大壓力才最終做了這樣的選擇,你決意要辜負他?”陸瀟年轉(zhuǎn)向梁夫人。
“夫人很清楚,溝渠一事梁尚書沒有貪污半兩銀子,那究竟是何人推他入深淵,夫人就不想為尚書洗清冤屈嗎?”
“我、我……”不善言辭的梁夫人哽咽得說不出話,一旁的女兒深深地把頭埋進了胸前,雙手反復摳弄著指尖,指甲已經(jīng)短得露出肉來。
陸瀟年收回視線。
“九殿下沒有下毒,我敢以此項上人頭作證?!蹦抗馔断蛄簭V渠的兒子?!岸愕娜祟^則取決于實情是此刻從你口中說出,還是他人口中?!?br>
“你們沆瀣一氣!誰不知你們、你們是……”
“是什么?”陸瀟年目光凌厲如寒冰。
突然,梁夫人身后那女兒發(fā)出一陣尖銳地叫聲,在寒風里叫的人脊骨發(fā)涼,毛骨悚然。梁夫人狠狠扯了下她的頭發(fā)才制止了她的尖叫,隨后慌亂地用袖子遮住了那雙摳得血肉模糊的爛指甲。
梁廣渠的兒子也竄向前擋住了那對母女,臉上的神情愈發(fā)怪戾扭曲,他指著陸瀟年,忽然癲狂大笑起來:“你還敢替他擔保,誰不知祁歲桉是南月妖妃的兒子,骨子里都淬了毒,小心某個夜里他把你毒死在榻上,哈哈哈哈哈……”
一陣冷風呼嘯而過,將梁廣渠靈位前的燭火吹得奄奄一息。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