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瀟年轉(zhuǎn)向他,摘下他的面具,面色灰冷,比祁歲桉在詔獄里第一次見到的臉色還要灰冷。
“祁歲桉,你看著我?!标憺t年聲音冷肅,“救你的是凌霄,跟他們不一樣。他們是何人,你知道嗎?”陸瀟年抬起馬鞭指向黑衣和尚。
“那才是一條不歸路?!标憺t年說,“你會被訓(xùn)練成這世間最冷血的殺人工具,心中除了仇恨和目標(biāo),沒有半點人性。這就是你想要的嗎?”
祁歲桉聽見自己冷笑了一聲,“聽上去至少痛快?!?br>
他夾了下馬腹,追疾往前邁了兩步。“如果真有那么一天,希望你到時跑得快一點?!?br>
說完,祁歲桉催馬朝竺空一步步走去。
眼前的山坳布滿茂密糾纏的枝椏,耳邊靜的沒有一絲風(fēng)聲,他像是莊嚴奔赴戰(zhàn)場的死士,緩緩邁向那已知的、注定的結(jié)局。
他要報仇。
比起屈辱地活著,他寧愿沒有感情,他愿意將靈魂交予惡魔。
他已經(jīng)什么都不在乎了。這世間還有什么值得他留戀的,有沒有人性又有何區(qū)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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