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座嘩然。
岑語遲握緊了拳,看向畢由忠那染血的尸身,和那自始至終僅僅在面具掉落的瞬間才流露出一絲慌亂的男人。而凌淵似乎感應(yīng)到岑語遲的目光,也轉(zhuǎn)頭看向岑語遲,那雙隱藏在面具下的雙眸依然看不出任何的情緒。
這段跨越了十年的恩怨,便在這樣的一段對望中,結(jié)束了。
……
“陳兄,這玉簪……”
“我肯定還你!”
仙羽集在一場烈火中結(jié)束,人們各懷心思,紛紛向各自的居所走去。
“別了別了!我是想說這玉簪你給我我也不要了!太嚇人了!還是給凌公子留著當(dāng)手把件吧!”廉澄之急擺手道。
岑語遲轉(zhuǎn)頭看向廉澄之,心想這小子還有些意思,道:“真不要了?”
“真不要了!”
“那便多謝廉公子了!”岑語遲笑道。
廉澄之撓了撓頭,也嘿嘿笑道:“客氣,客氣……那個,此地過于兇險,小弟還是先撤了,陳兄你多保重!”語畢,便要一跑了之,卻被岑語遲一手拽了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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