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司寒沒有說話,他盯著沐晴天,目光幽深的厲害,實在是有一點(diǎn)嚇人。
“我可以認(rèn)為你這是在變相的讓我留下來嗎?”景司寒一臉的鎮(zhèn)定,盯著沐晴天若無其事的說了這么一句話。
沐晴天冷哼一聲,她發(fā)現(xiàn)景司寒真的是有多面性的,每次都讓人搞不懂他究竟在想什么。
“我可沒有要強(qiáng)迫你的意思,你愛留不留?!彼稍陂缴?,雖然是這么說,但是莫名的好像今天受的那種氣煙消云散了。
景司寒撇了沐晴天一眼,然后看了看她面前的藥瓶,里面還有一大半,要輸完的話估計還得大半個小時,他干脆就直接坐在椅子上等著。
沐晴天盯著景司寒的臉,看了一會,才緩緩的開口問了一句:“你為什么會對我這樣?每次說話那么難聽,現(xiàn)在還在這邊守著我,你是不是有雙重人格?”
她實在是想不通這一點(diǎn),景司寒的舉動反反復(fù)復(fù)的,實在是叫人無法解讀。
景司寒對于沐晴天的話并沒有任何的慌張。
他依舊矜貴的坐在那邊,一身的冷靜自若,抬手解開了袖口的紐扣,嗓音不緊不慢的:“畢竟?fàn)敔斔麄冋f我以前跟你有過一段,既然你今天發(fā)生這種事情,我不管的話,豈不是太沒良心了?!?br>
沐晴天皮笑肉不笑:“喲,你還挺有責(zé)任感呢。”
景司寒挑了挑眉梢:“還行吧?!?br>
沐晴天翻了個白眼,景司寒還挺不要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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