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子琛低垂下視線,說:“我只是單純看不慣洛聽風(fēng)腳踏兩條船的行為,所以才動手教訓(xùn)他?!?br>
“說什么腳踏兩條船,那是不可能的,這里面一定有誤會?!?br>
“沒有誤會,我親眼看到他與何燦燦卿卿我我,親眼!”
人家都親眼看到了,景司寒也不能再狡辯,只能嘆息地說了句:“真是太不小心了?!?br>
他這話,帶著惋惜,好像只要不被看到,他們二人就可以一直蒙混過關(guān)。
而這樣的態(tài)度,讓盛子琛覺得不可思議,抬頭看向景司寒的眼神,也滿是批判。
景司寒也意識到自己這話不太妥當(dāng),最起碼在盛子琛看來,是不妥當(dāng)?shù)摹?br>
為了彌補(bǔ)一下,他又說:“其實(shí)我覺得吧,感情的事,一個愿打一個愿挨,你又不是當(dāng)事人,就不要管了?!?br>
盛子琛的眼睛瞇了起來,問:“所以你的意思是,應(yīng)該原諒那兩個人?”
“原諒不原諒,先不說,倒是這件事,不需要你來出頭,畢竟你帶給柳安雅的傷害,比任何人都多?!?br>
這話讓盛子琛變得激動起來,提高了嗓門,強(qiáng)調(diào)道:“我與柳安雅在一起的時候,就沒想過別的女人,所以我沒做對不起她的事!”
“那夏晚晚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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