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晚晚立刻從盛子琛的懷里掙脫出來,很崩潰地質(zhì)問道:“為什么一定要我去呢,我真的很討厭針灸???”
對此,盛子琛心平氣和地解釋道:“你回去之后,也沒人看著你,胡亂吃藥怎么辦?為了不讓我擔心,你必須在回去之前,治好你的頭痛癥。”
“可我都已經(jīng)疼好多年了,怎么可能這一時片刻就治好?再這樣磨蹭下去,可能頭疼癥沒起色,卻先被抓起來了!”
“根本就沒有證據(jù),怎么抓你?”
盛子琛的反問,讓夏晚晚愣住。
是啊,證據(jù)呢?
夏晚晚在沉思,盛子琛看著這樣的她,覺得這場所謂的車禍,很可能是夏晚晚幻想出來的。
既然是幻想出來的,就沒有危險性,更不需要擔心被抓起來。
相比之下,倒是夏晚晚此刻的頭疼,需要認真對待。
抬手摸了摸夏晚晚的頭,盛子琛溫柔地說:“一切有我呢,肯定不會讓你有危險的?!?br>
夏晚晚似乎被盛子琛說服了,她仰頭看著盛子琛,提出一個要求:“在我針灸的時候,只能我和那位白大夫在一起。”
她的要求,讓盛子琛面露狐疑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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