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真的喪心病狂,就不會讓你站在這里胡言亂語了,一個醫(yī)療事故,就能讓你永遠(yuǎn)都開不了口?!?br>
夏晚晚感受到了威脅,她立刻揪著盛子琛的袖子,惶恐不安地說:“子琛你聽到了嗎?他要滅口!”
只要有點(diǎn)腦子的人,就能聽出余陸川的戲謔,但是鑒于盛子琛的智商水平忽高忽低,余陸川沒有沉默,而是問了個問題:“請問我對你動手的動機(jī),是什么?”
“當(dāng)然是想為柳安雅出頭了,柳安雅知道你給我針灸,她一定給你許了好處吧!”
夏晚晚毫不遲疑地開口,對她來說,不管原因是什么,只要推到柳安雅身上,能破壞她的名聲,那就是成功的。
她的解釋,讓余陸川露出冷笑,并說:“真的是,自己齷齪,看什么都是齷齪的?!?br>
“你說什么???”
余陸川不想再和他們糾纏,昂著下顎,說:“如果你們信不過我,以后都不用再來了?!?br>
盛子琛一聽,忙急道:“余醫(yī)生,晚晚只是心情不好,您別和她介意。”
什么,盛子琛竟然讓余陸川別介意!?該介意的人,明明是自己吧!
夏晚晚不敢置信地看向盛子琛,張口就要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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