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這怎么可能......”楊過趴在地上,像是還沒能接受現(xiàn)實,不停的念叨:
“怎會讓你如此輕易......我分明已是踏入第二重的逆生,丹田之穩(wěn)根本不是外力能夠輕易動搖的。”
他無比憤恨的低吼:
“莊閻羅,是不是你在功決做了什么手腳,你這卑鄙無恥的小人?!?br>
“逆生不過是修行性命的術(shù),又不是真正把人練成炁的道?!?br>
青袍少年輕緩道:
“莊某打你,猶如壯年欺嬰兒,晃你上丹,解你逆生,本就是輕而易舉的事,何需做什么手腳?!?br>
“荒謬,你我同為二重,憑甚強我這般多?”楊過眼中盡是血絲。
“唉,癡兒?!鼻f不染嘆息道:“就憑你趴著,而我還站著吶!”
說罷,足底一震,一股猶如山洪突發(fā),沛然莫之能御的勁力,洞穿了楊過的頭顱。
“神仙難救無命客,閻王專收遺恨人?!?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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