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滿樓笑道:
“他性情疏懶,我也不知他的武功是高是低,不過前段時間,倒是說論武功高低的話,要比我高一點點,也不知是說笑,還是事實如此?!?br>
“那他最近就沒有出過門?”石秀雪神情莫名。
“倒是并未出過江南一帶。”花滿樓似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道:
“先前聽你談?wù)撨^,打傷你家?guī)煾傅娜?,身穿一襲紅衣,莫不是他與滿心有些相像?”
“不......不像,怎么可能像呢?!笔阊┟Σ坏鼡u頭,又補(bǔ)充了一句:
“那人姓莊,方才我只是覺得你家幼弟,長的真是過目難忘,有些訝異,因為眼疾,又有些可惜,覺得老天不長眼。”
她說到這,便不由地催促道:
“花大哥,趕緊走吧,不然都要趕不上苦瓜大師的素宴了?!?br>
竹林,一間禪院內(nèi)。
幾人端坐于此,莊不染百聊無賴的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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