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隆最盡的生活很滋潤,女兒對自己的態(tài)度好了,時不時又有新的美人供他消遣,雖然一路上有一些小瑕疵,但總體來講乾隆還是覺得自己決定出巡是一件非常不錯的事,哄好了女兒,自己也爽快。
只是最近有些不對,他老覺得身體不適,有的時候還發(fā)現(xiàn)自己身下有些可疑的紅痕和斑點,有時癢得讓他有些受不了,好幾次還抓破了皮,他本想忍著,免得驚動了皇額娘他們,鬧著要回去,起不敗興。
想是這樣想的,可日子越久,他就感覺越來越難受,下身不僅有膿腫,還出現(xiàn)了小小的潰爛,這下乾隆再怎么冷靜都慌了,立刻招來隨行御醫(yī)為自己診治。
許御醫(yī)把過脈后,老臉上一陣驚駭,似不敢相信眼前的這個帝王會得上這種病,好像有些說不出口,畢竟這不是什么光彩的事,皇家又要顏面,更重要的是他根本就沒有辦法治好這種病。
“御醫(yī),朕到得了什么?。俊鼻〉攘艘粫]有好等到答復(fù),不禁擔心地主動詢問。
“皇上,這……”這叫他怎么說得出口。
高勿庸一聽,知道肯定是人多不能說,便立刻將屋里的人全部清了出去,不讓他們聽到乾隆和許御醫(yī)的談話,事實上他也很想出去,畢竟有些事情是真的不能聽,聽了是要人命的??烧l叫他是乾隆的貼身太監(jiān)呢,乾隆在哪他就在哪候著,即使下一刻會沒命,他也得呆在他旁邊不是。
“說吧!”乾隆壓抑內(nèi)心那種不太好的感覺,讓自己冷靜一些。
“皇上,你……你得的是臟病,就是花柳病?!边@些算亂說,誰讓偶不懂醫(yī)學(xué)呢,親們就當惡作劇,看過就算了說完,許御醫(yī)冷汗一堆,而且他的專長也不在這個方面。
“什么,你說朕得是臟??!”
“是?!?br>
五雷轟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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