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經過激烈的談判已經開始有些疲憊,身為旗鼓相當?shù)膶κ诌@是一種享受,也是一種折磨。
厲且月不僅要經過大量的思考,還要在過程中時刻提防來自墨父的言語套路。巨大的工作量導致用腦負荷,厲且月的鬢角滑下一滴汗水。
而在這一邊的墨父也不是完全輕松,身為一個年近半百的老人,雖然他不承認自己已經老了可是身體機能的下降是無法掩飾的。
他的體能確實不能和年輕人相提并論。墨父表面上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樣,實際上在下面的手已經握成了拳頭用來穩(wěn)住自己。
“老爺,速戰(zhàn)速決。您今天還有工作要處理?!痹鞠窨諝庖话愦谀珶o洲身后的管家開口說話了?!案鶕?jù)時間,還有一個小時會議就要開始了?!?br>
看著兩個人互相較量都不愿意認輸,管家明白自己是時候出面了。厲且月畢竟是年輕人,他還能再堅持,墨無洲卻不能。
因為身體緣故墨無洲一直都處于半退休的階段,他已經很久沒有經歷過如此激烈的談判了。管家的這句話仿佛一個信號,兩個人都停了下來。
厲且月知道這是對方要求停戰(zhàn)的信號,墨無洲也明白這是管家提醒自己身體已經達到臨界點,不能再繼續(xù)談判的提醒。
“那么,厲先生合作愉快?!?br>
經過這場堪稱激烈的談判,墨無洲承認了厲且月的處事能力。他自然地伸出手表示對對方的認同。
“合作愉快?!?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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