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高峰莫測高深的笑了笑,“這個你就別管了!用不了多久,你就會看到的!”
丈母娘發(fā)話了,“你說這法院也是的,陳南這小子都欠了了幾百萬的債了,為什么不把他抓起來判刑!這樣我家真真就算解放了!”
我胸口一悶,氣得差點吐血!
姓姚的,我哪點對不起你了!這些年,雖然沒有十萬八萬的給你花,兩萬三萬每年總是有的吧?
你女兒要出國留學(xué),你把老房子賣了送她去英國。沒地方住了來找我們。我耗盡積蓄給你們買了現(xiàn)在這套房子,雖然不大,但是我媽到現(xiàn)在都還住著平房。
不說你大女兒的工資我從未見過一分,不說你小女兒大學(xué)四年每年十幾萬的學(xué)費生活費。
但就說,我喊你了你十年的媽!就算是一條狗養(yǎng)了十年,也有了些感情吧!
你到底為什么這么恨我,恨不得我去坐牢呢?
如此無情的丈母娘完全顛覆了我的認(rèn)知。
我突然升起一個念頭!一個很惡毒的念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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