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不用看,我都知道是誰來的電話。
我答應了高雪今晚一定回家!但是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深夜,我并沒有回去。
只是現(xiàn)在,我也沒什么心思去接電話,當著許璐璐的面去跟高雪解釋,這種想法有都不要有。
這首歌的凄婉的旋律像是鎮(zhèn)靜劑一般,當許璐璐安靜了許多,眼神也變得迷離起來,似乎在回想著了關于這首歌的一切!
緩緩的坐在了床頭椅子上,空洞的眼神似乎有了些生氣,憂傷的道:“你知道我第一次聽這首歌是什么時候嗎?”
我沒有任何表示,我的頭上纏著繃帶,我不知道縫了幾針?,F(xiàn)在很疼,哪怕是動一一下都很疼。
我并不知道她第一次聽這首歌是什么時候,我想搖搖頭,可是太疼!
許璐璐幽幽的道:“就是那次我們去方特春游,回來的路上,你的車上的收音機里放出來的。我坐在后面用搖一搖知道了這首歌的名字。然后回去以后就翻來覆去的聽,后來學著唱!再后來,就唱給你聽!你總說這歌詞不好,我總覺得個歌詞就是歌詞,代表不了什么!但是現(xiàn)在看來,歌詞還真就一語成讖了!”
我靜靜的躺著,我知道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平靜了下來,但是我只要一句話刺激到她,她隨時都會再度爆發(fā)。
所以,我能不開口就不要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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