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不定會想著做什么?交易。
趙嘉言顯然也想到了這一點:“付容揚這家伙詭計多端,又狡猾又變態(tài)。”
在趙嘉言嘴里,付容揚這三個字往往和?變態(tài)這種詞匯綁定在一起,兩者必定會同時出現(xiàn)在他的話?語里。
柳青梔和?霍霖對于這種話?已經?免疫了,柳渝卻聽得被勾起了興趣:“到底是有?多變態(tài)???”
柳渝這話?瞬間將趙嘉言的話?匣子打開了,他輕哼一聲,說道:“就這么?給你說吧,那些丟下來的麻袋,只是冰山一角。”說著,他還?伸出小拇指比劃了一下。
末了,他看向柳渝,想到了什么?后,湊到柳渝跟前,繼續(xù)道:“如?果你這樣的人魚變異體?落到付容揚手上?,解剖你都是最基礎的?!?br>
他挑著眉,說得有?模有?樣:“他可能會讓你的腦部保持清醒,然后將你的身體?劃開,一點點取出五臟六腑,對了對了,還?會把你的魚鱗一片片刮下來,做成不同的標本,再?將你的血加工成......”
趙嘉言后面的話?還?沒?有?說完,一輛藏篷越野就朝他們這邊開了過來。
坐在駕駛位的,正是那個之前讓他們稍等片刻的機械人。
不過,趙嘉言往副駕駛看去,眉頭漸漸皺了起來:“梔哥,霖哥,我怎么?感覺副駕駛也坐了人?!?br>
雖然肉眼看去,副駕駛位似乎是空的,但直覺告訴他,那里似乎還有一道隱匿的氣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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