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便宜一些的,只是令郎實在太有眼光?!?br>
“既然有這樣的詩才,又有開創(chuàng)新學的見識與勇氣,為什麼要做個贅婿?”
“為什麼要做個贅婿...”顧懷思考片刻,倒也坦然地笑了出來:“可能是因為不用發(fā)愁吃穿?!?br>
“僅此而已?”
“僅此而已?!?br>
楊溥思索片刻,面對這般誠懇而又顯得尤為滑稽的話,他反而有些討厭不起來。
要同益州那邊核對身份,一來一回得花上幾個月,只看有沒有必要;剛剛查到的那些,實在是太過乾凈,而眼前之人的態(tài)度和說話風格,也實在不像是朝中某些人的暗子。
只是拿出幾首詞來賣,便能名動蘇州,讓買者被冠上第一才子的名頭;隨意在破舊的書院里傳授尚且年幼的nV孩的學問,便隱隱透著些足以傾覆大魏理學的味道,這等才華,實在是大魏開國百年來前所未見。
而這樣的人,卻僅僅只是蘇州商賈人家的一個贅婿,還是跋涉千里上趕著入門的那種...
終究還是得再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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