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定沒人跟著自己,河面上游船太多也不會有人注意到這艘小船,顧懷這才翻身跳到船幫,接過了王五遞過來的刀。
“在哪兒?”
“沒動彈了,就在錢府,”王五劃動船槳,“這廝可真能跑,我跟了他一天,早上酒樓下午青樓,晚上還去了詩會,過了子時才回家,可累Si我了。”
“錢府麼...”顧懷換上一身黑衣,拿起蒙面巾,“地形不太熟,可能會有點問題,還是太倉促了點。”
“不過少爺,咱們真要在城里動手?”王五顯然還有些不贊同,“城里可不b咱們山上,Si個把人壓根沒人管,真要是溜進錢府把那小子宰了,不得明天就大索全城?”
“確實有點冒險,這麼個大戶人家的繼承人Si在府上,肯定是要起風波的,”顧懷點點頭,“但凡有點動靜,城門就肯定關了,再依靠畫像追捕--不過這和我一個來參加詩會的贅婿有什麼關系?”
王五手里劃船的動作都停下了,茫然地看著他:“那我呢?”
“我怎麼知道?反正你平日總吹噓自己是浪跡天涯的英雄好漢,我想你總是有辦法的,躲幾天就好了?!?br>
“少爺我現(xiàn)在下船還來得及嗎?”
“你敢下我就敢舉報你,”顧懷冷笑道,“你一個做過山賊連路引都沒有得扮我書童才能進城的黑戶,你看官府信你還是信我?”
上了賊船的王五仰天長嘆,一時間半句話都說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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