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我沒喝多，剛剛我也會抵著你，現(xiàn)在有些……”姜守言蹙了蹙眉，似乎又在思考用什么詞語恰當(dāng)，“力不從心？”

        “酒精抑制了我正常的生反應(yīng)?！?br>
        程在野：……

        濃稠的夜色在視線里流淌，程在野知道姜守言醉了，知道他現(xiàn)在說什么都是酒后不經(jīng)思考的胡言，但他還是在眼神流轉(zhuǎn)間被引誘了，思緒不受控制地朝著另一片歡愉的叢林奔騰。

        起了反應(yīng)之后呢？之后他們會做什么？

        姜守言安靜地躺在那里，黑夜給他披了一層暗昧的外衣，讓程在野看一眼都覺得熱。

        他垂了垂眸，再開口時嗓音喑啞，像吹了一夜海風(fēng)：“還有哪里不舒服么？能自己走回房間嗎？”

        姜守言并不知道程在野想了什么，對他來說他們不過沉默地對視了片刻，程在野站在暗處，他連他的眼睛都看不清。

        姜守言說：“好像好一點了，頭沒有那么痛了?！?br>
        然后他撐著沙發(fā)站起來，走了兩步，自己把自己絆了一下。

        程在野及時伸手把人扶住了，輕輕嘆了口氣：“還是我送你回房間吧。”

        “好?！?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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