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守言用膝蓋磨了磨他的膝蓋，瞇著眼問：“那要是做錯了怎么辦？”

        程在野想了會兒眼睛突然一亮，姜守言及時抬手捂住他的嘴，知道肯定不是什么好話。

        “不要臉?！苯匮哉f。

        程在野就吻了吻他的掌心。

        姜守言蹲在氣瓶前，轉(zhuǎn)了會兒腦子，緩慢地回憶步驟。

        他從小學(xué)東西就快，關(guān)鍵的地方都記住了，就是穿裝備的時候?qū)χ亓繘]個認知，往后仰了一下。

        “氣瓶比較沉，”程在野抬手托住，“穿戴的時候可以讓潛伴幫忙?！?br>
        程在野既是姜守言的教練，又是姜守言的潛伴。

        這個項目結(jié)束后，程在野先在岸上教姜守言面鏡的摘脫和排水。

        這種需要直接觸的裝備，程在野用的全部是新的，他看著姜守言穿戴面鏡，抬手摸了下他濕漉漉的頭發(fā)。

        “長了很多，好像該剪了，”程在野說，“一會兒我們練完去發(fā)店吧?！?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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