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守言眼睛埋在他頸窩輕輕蹭了蹭，良久才很輕地嗯了一聲。

        第57章齒列

        服藥第二天，姜守言沒有很明顯的反胃感，只是食欲降低了很多，到了飯點也不怎么餓。

        他昨天沒睡好，因為藥物作用做了很多亂七八糟帶著白噪點的夢，半夜被渴醒了很多回，剛起身就被程在野撈回去了。

        “想喝水么？”程在野問他。

        姜守言點了點頭，又意識到房間里一片昏暗，程在野應(yīng)該看不見，但還沒開口，床頭的小吊燈就亮了。

        這盞燈應(yīng)該是被主人專門裝來起夜開的，燈泡瓦數(shù)并不高，昏昏暗暗地亮著，一點也不刺眼。

        但姜守言還是下意識瞇了瞇眼，視線剛適應(yīng)，面前就遞過來個玻璃杯。

        “握著還有點燙，”程在野說，“慢點喝?！?br>
        姜守言抬眼，看見了床頭柜上的卡通保溫杯，杯蓋還沒來得及蓋上，在暖黃的燈光里升騰起裊裊的熱氣。

        也不知道是什么時候準(zhǔn)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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