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在野就把人撈進自己懷里,撫摸他圓圓的后腦勺,寬慰道:“有不好的情緒很正常,人都是帶著情緒生活的。你看周健,那么厲害的心醫(yī)生,也會去找別的醫(yī)生做咨詢。”
姜守言注意力被轉移了一點點:“周健也會去做心咨詢嗎,我以為他自己就能開解自己?!?br>
“他們也會因為共情了太多創(chuàng)傷,排解不了,需要人引導,”程在野說,“情緒本身是沒有錯誤的,但要及時發(fā)泄及時排解,不然就容易堆積成疾病?!?br>
他又把姜守言的腦袋從懷里撥出來:“所以無論有什么都可以跟我說,不要一個人悄悄鬧別扭?!?br>
姜守言繃著臉道:“我沒有鬧別捏,我就是牙癢想抽煙?!?br>
“嗯,”程在野笑,“我鬧別扭?!?br>
姜守言不想他了,扭頭就從沙發(fā)旁邊蹭下去。
“別走啊,”程在野一把把人撈住,抱在懷里揉揉搓搓,“我們來畫畫吧,反正沒事。”
姜守言眼睫懶懶地垂著:“我不會畫畫?!?br>
程在野已經彎腰伸手,從茶幾底下把水彩筆和素描紙抓過來了。他從袋子里抽了兩張紙出來,一人給了一張,又把水彩筆的蓋子擰開,遞到姜守言面前。
姜守言看著面前花花綠綠的水彩筆,一時間分不清自己今年到底幾歲,他沉默地偏過頭,對上了程在野帶著期待的視線,姜守言伸手抽了根黑色的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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