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在野保證：“真的，真的是不小心看到的。”

        姜守言就笑：“我又沒說你什么?！?br>
        他又說：“我要炒菜了，你忙的話先掛電話吧?！?br>
        程在野不忙，電話最后也沒掛。

        他一只耳朵戴著藍牙耳機，一邊聽姜守言炒菜，一邊轉(zhuǎn)頭和程櫟說話，看到他唇角好像破了一點。

        程櫟頓了會兒，慢悠悠伸手去摸，囫圇道：“可能是取唇釘取急了。”

        程在野這才又發(fā)現(xiàn)，他舌頭上還有枚舌釘，選的和舌頭很貼合的顏色，不仔細觀察根本發(fā)現(xiàn)不了。

        程櫟注意到了他的視線，有些得意地說：“他們讓我把釘子全取了，我不樂意，悄悄留了一個?！?br>
        程櫟有眉釘，唇釘，舌釘和鎖骨釘，用他的話來說是喜歡，但家里的人傳統(tǒng)且要面子，解不了他這種另類的愛好。

        程在野能欣賞，會夸他，所以程櫟每打一個釘，或者diy了什么新配飾，總會第一時間和程在野分享。

        “是不是看不出來，”程櫟邊嘚瑟視線邊亂飄，然后臉上歡快的表情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凝固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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