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侶把香插好，問姜守言中國的寺廟靈嗎？

        姜守言從手機屏幕里抬起頭，程在野給它發(fā)了張狗照，團團咬著飛盤眼巴巴地看著鏡頭。

        他的觀點其實一直都是信則有不信則無，但在那一瞬間，他說：“中國的寺廟很靈的，我們都能心想事成?！?br>
        第三條消息，程在野問他什么時候下班，他提前出門來接他。

        姜守言那時候在商業(yè)街，周圍很吵，沒聽見提示音，等看見已經(jīng)是一個小時后，他的下班時間。

        程在野說：“但我怕消息發(fā)多了會給你帶來壓力，家里又沒別的活物，所以只能薅著團團玩了?！?br>
        程在野一個字都沒提不安，但姜守言能感受到他的害怕和焦躁。

        他忽然覺得心口又酸又痛，墜得他想蹲下來喘息，但他知道至少現(xiàn)在，至少在這一刻他不能躲開。

        姜守言往前走了幾步，把程在野抵到了門上。

        或許是覺得氛圍有些沉重，程在野散漫地笑起來：“又要玩什么新花樣么？”

        姜守言問：“你知道我今天一整天下來的感受是什么樣的么？”

        程在野垂眸盯住他的眼睛，重復他的話：“什么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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