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我踏馬嘆為觀止,我都聽呆了,他到底在說什么?!明明說得都是中文,我怎么一個字都不懂……
聞訣再次刷新了我對他的看法,果然我對聞訣的開發(fā)還不足百分之一。
“不錯不錯,說得很好!”我爸聽了聞訣的回答特別高興,他像是找到了知音用力的拍了兩下聞訣的肩膀,差點一巴掌把他拍到水里去了。
回去的時候我們?nèi)齻€人坐一輛車里,聞訣坐中間跟我爸探討哲學問題,而我旁邊思考哲學是什么。
這時候我就很佩服他,他連對我爸都能這么有耐心,以后做什么都會成功的。
到家門口下車后我注意聞訣白皙的手上有一道紅痕,眉頭不自覺的皺在一起了,下意識握住他的手緊張地問道:“你的手是怎么回事?”
“拿魚竿時不小心被魚線勒了一下,沒事,又沒破皮?!甭勗E不在意地說道。
聞訣的手指上一直都有一層薄薄的繭,即使這幾年沒做過什么粗活,那層繭也沒有消掉,是完美聞助身上唯一不完美的點。
我摸了摸聞訣手上的繭,想到了聞訣的過往,他以前真的吃了很多苦,為了賺錢什么兼職都干過,現(xiàn)在人都喜歡用“搬磚”來代表上班,可聞訣是真的搬了很長時間的磚才走到今天。
大概是我拉著聞訣手回憶過往的時間太長,我突然聽到我媽用力地咳了兩聲。
“咳咳!”
我連忙松開聞訣的手,此地無銀三百兩地將雙手背在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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