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床上翻來覆去一個多小時以后,我突然猛得從床上坐起身下床來到浴室,對著鏡子捏了捏肉乎乎的肚子,又屏住呼吸吸了吸肚子,然后在鏡子前來來回回凹了好久的造型才確定我是真的只有一塊腹肌。
我看著鏡子里白花花的肚子,心想這下好了,這下是真的睡不著了。
人與人之間的差距怎會如此之大……
這也太傷一個霸總的心了吧。
凌晨一點半,我在我家陽臺的吧臺上開了家里僅剩的最后一瓶八二年拉菲,默默感傷。
一陣風(fēng)吹來,把陽臺種的盆栽上的花瓣吹落一片掉在我的高腳杯里,我看著花瓣猛灌一大口拉菲,可能它也有什么煩心事吧。
可是它有煩心事它也不能喝我的酒吧?聞訣種的花怎么跟他這個人一樣都這么不講道啊。
我本能得又想拿出一張黑卡來擦擦憂傷的眼淚,可是我突然想起聞訣跟我說公司的現(xiàn)金流全部都投入到了當(dāng)前的項目當(dāng)中。
我本來只有一點點憂傷,現(xiàn)在好了,現(xiàn)在我完全破防了,作為一個總裁,我不但沒有腹肌,我還沒有了錢。
我越想越委屈,也不管聞訣是不是在睡覺,直接拿起手機就給他發(fā)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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