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渣男,讓你在夢里讓我打胎,讓你那么冷漠,對我不不睬。
我越想越生氣,用鼻子重重地沖聞訣“哼”了一聲。
聞訣:“……”
聞訣沉默了兩秒,然后猜測道:“是不是你剛剛做夢夢到了什么?”
我大吃一驚,都不顧不上生氣了:“你怎么知道?”
我什么都沒說,聞訣怎么連這個都能猜到的?
聞訣用手撫了撫額頭說道:“昀昀你記住,不管我在夢里做了什么,現(xiàn)實的我都不會那么做。”
我看著聞訣一臉認真地對我說道,頓時覺得自己剛剛太莫名其妙了,于是我有些扭捏地為自己辯解道:“我也不是無取鬧,是因為你在夢里真的太過分了,不然我才不會生氣的?!?br>
聞訣聽我這么說有些好奇道:“那我在夢里做了什么?”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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