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星綿小小的翻了個白眼兒,直接說她名字唄。
房萬春兩手捏著帕子,清秀的臉上是委屈但嘴上卻道:“祖母,阿春不會騎馬的。即便今日跟著阿兄同去也什么都做不了,在家準備飯菜挺好的,不如去用膳吧不說這事了?!?br>
“你就是寬厚到死心眼!你是不如他們天生聰慧,可你心思單純善待家人,比那種將聰明的腦筋都放在歪處的好上百倍!”
房星綿知道祖母就是在說自己。
但習慣了,臉皮厚可抵城墻,心臟也是金剛不壞的。
總體毫無所覺。
房星含可就不是了,今日發(fā)生的事本就讓他心緒難平?;丶疫€遇到這種事,而且他忽然發(fā)覺房萬春說的每句話都在勾起祖母的怒火。
那怒火發(fā)泄不到他身上,卻都沖著阿綿燒過去了。
“祖母,今日是我非要帶著阿綿去的。阿春,是阿兄考慮不周想著你性喜安靜便沒有帶你?!?br>
阿春搖頭,“阿兄,阿春都知道的?!?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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