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星綿覺著他實在夸大其詞,他才長得像狐貍精。
“我就看看又沒做什么,更沒夜宿在此,你著急批判我干嘛?”
“……”
敢情他夜宿在此就成了最大的罪過了唄!
“那晚柴遜沒有離開,且他與心腹在商議調(diào)查武庫署之事,我是為了打探消息才不得不宿在這兒的。”
壓低聲音,他把那晚自己非留在這兒的原因告訴了她。
眼睛還盯著樓下,房星綿的小胡子往上翹了翹。
“武庫署丟失的兵器真是段家兄弟干得?”
“脫不開關系。”
她這才扭頭看他,不再關注樓下了。
“其實我有個想法,但苦于沒有證據(jù)不能亂說。”
燕玥垂眸看她,一邊把這一側(cè)的簾幕扯過來,不止把兩人所在區(qū)域形成了獨立的空間,還阻絕了她繼續(xù)往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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