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際卿淡淡地轉(zhuǎn)了下手腕,說:“辟邪的?!?br>
背過人來,他一下一下地戳著手腕的紅繩,低聲罵著:“池銳,你要讓我找到了,腿給你打斷?!?br>
來這里之前,這條紅繩好像提前有了心靈感應(yīng),線頭寸寸斷開,再也沒有任何補(bǔ)救的可能。
可葉際卿還不放過它,將它團(tuán)著隨身攜帶,任由它纏過每一件穿過的衣服里。
紅繩兩端都是炸開的細(xì)絲,在一片霧霾里隨風(fēng)飄蕩著一束緋色,映在沒黑沉透的夜里仿佛跳動著毛絨絨的火焰。
時急時緩地翻飛,兩端各自飛舞,從手背又繞到指尖來回地蕩著。
“哎喲,德行吧?!焙戊阍谒砗鬀鰶龅卣f。
葉際卿回頭過去,眼瞼發(fā)紅,笑罵了一聲問:“怎么還沒睡?”
何煦拎著一個馬扎,坐他旁邊:“你正坐我房頂上,這椅子來回來去地晃,誠心的吧?”
葉際卿抬頭呼了口氣,跟他道了個歉,說完又將頭埋進(jìn)了胳膊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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