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yàn)槟闶桥笥??！?br>
        「才不是，」少nV瞇著眼道：「菲力普才是我朋友，而他已經(jīng)Si了?！?br>
        「菲力普Si了，那是他的事情。我現(xiàn)在在說的是我的事情?！谷伺悸柶痣p肩，「現(xiàn)在站在你面前的、和你說話的是我，是我要當(dāng)你的朋友?！?br>
        「憑什麼？」

        「憑我記得這張臉，」人偶撥開粘在少nV額間的紅發(fā)，「憑我記得你?！?br>
        記得語言、記得常識(shí)、記得原則和情緒——

        記得重要的東西。

        「雖然我不知道你和菲力普都經(jīng)歷了些什麼，但我記得你——我記得那些情緒：當(dāng)你打算殺人的時(shí)候，我感到憤怒，當(dāng)艾德蒙告訴我你會(huì)Si的時(shí)候，我很傷心?！?br>
        「但你的情緒和價(jià)值終究只是菲力普給你的復(fù)制品，不是你的！」

        「不是又怎樣？」燒焦的送氣管在雨中飄搖。人偶輕啟僅剩的半片上唇，說道：「現(xiàn)在看到你平安無事，是我感到很開心?，F(xiàn)在，我擁有和菲力普相同的靈魂和情緒，現(xiàn)在，我才是菲力普，我就是菲力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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