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呢?一個醫(yī)館撿來的姑娘,無姓無名,在這府內(nèi)若不是他愿意庇護,她甚至連在這府中站著說話的資格都沒有。
雖然他為她取回白川遺物,整修白善堂,贈她發(fā)釵,或許出於他的真情意,卻終究不過是一時溫柔罷了,只是權(quán)貴少爺偶爾生出的憐惜與新鮮。
像她這樣出身卑微,無門無第的nV子,沒什麼值得仰望的背景與身份,在他眼中也許只是平凡日子里的慰藉,或說……消遣。
日子久了,他便會膩了,也就無趣了。
到那時,她的這份傾心與依戀,又算得了什麼呢?與其等到那日他親口對她說你我二人身份懸殊,不如她先一步退開,她咬緊唇,將香囊放回懷中,
那夜,她收拾了幾件簡單衣物,在天sE漸暗時悄悄走至內(nèi)院門前,站在院門口原想見他一面,哪怕只說一句我走了,可腳步遲遲未動,終究還是轉(zhuǎn)身。
然而就在轉(zhuǎn)身之際,兩名粗使婆子忽然沖出,未等她開口,便一左一右抓住她的手臂,強行將她拖入角門後的一處廢置柴房,柴房內(nèi)灰塵彌漫,一GUSh冷氣味撲面而來.她還未掙脫開,門便被砰地一聲關上。
片刻後,一道腳步聲緩緩踏入,茯苓站在門前,目光Y沉地笑了笑:「很意外嗎?」
阿芍強自鎮(zhèn)定,扶著墻站起身:「你為何抓我來這里?」
茯苓步步b近,語氣卻溫柔得詭異:「我是家生子,自打出生就是下人的命,但唯有少爺從不把我當下人看待……」
說至此處時眼神變得明亮又瘋狂,語速越來越快:「有一回,我被長工欺負,是他出手救了我,那時候我就知道自己這輩子非他不嫁!我為他煎湯藥、繡帕子、抄書卷,凡他要的我都記得,連他的作息也了如指掌……但他從來沒看過我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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