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病房安靜下來,只剩下心跳與呼x1聲。
程夕顏反覆回想著白天封祁曜說過的話。
——「從今天開始,不準再用契約這兩個字?!?br>
那句話,像一道重錘,砸進她心里,也驅(qū)散了她一直以來小心筑起的自我防線。
或許,她早就該意識到,這段婚姻已經(jīng)不只是契約。
——
翌日清晨。
護士推門進來,提醒她要注意休養(yǎng)。程夕顏卻主動說:「能幫我準備出院手續(xù)嗎?」
護士一愣:「程小姐,您的傷還沒完全好……」
「沒關(guān)系?!钩滔︻伒恍?,眼底卻閃爍著堅定,「我不能一直躲在這里。」
——
當她走出病房時,正好撞上前來的封祁曜。
男人的眉頭一皺:「誰準你出院的?」
程夕顏抬起眼,語氣b以往更堅決:「我不想再做一個只會逃避、只會被保護的人?!?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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