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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夕顏愣了愣,還沒來得及接過,他已俯下身,將藥膏擠在掌心,動(dòng)作不容拒絕。
溫涼的觸感落在指尖,他動(dòng)作細(xì)致而專注,卻一句話也沒說。
氣氛安靜得出奇。
程夕顏心頭一陣發(fā)酸,眼眶微微泛熱,卻強(qiáng)行壓下,只低聲道:「謝謝?!?br>
封祁曜沒有抬頭,只是冷冷丟下一句:「下次別再忍著?!?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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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夕顏怔住。
他沒有問發(fā)生什麼,也沒有追究過程,但這簡單的一句話,卻像是一道堅(jiān)固的墻,替她擋住了外界所有的風(fēng)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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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等她睡下後,封祁曜一個(gè)人走到y(tǒng)An臺(tái),點(diǎn)燃一支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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