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的x膛上有一道陳年的疤痕,有些凹凸不平,很深很長,看上去觸目驚心,像是被人用刀砍傷的,之前我和他za的時候也m0到過。此刻他的x口緊貼著我,我再次感受到那陣sUsU麻麻的癢。
我抿了抿唇,忍不住走了神,輕聲問他這道疤是怎么來的。
“你爺爺弄的?!?br>
我嚇得陡然清醒了幾分,“爺爺為什么打你?”
“忘了。”他答得漫不經(jīng)心,好像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爺爺早在我出生前就已經(jīng)去世了,我并不知道那是因為什么事情,我沒有聽NN或是媽媽和我說起過。我以為這道疤痕會是爸爸年輕時和人起沖突,打架時受的傷??蓻]想到會是爺爺。
指尖不受控制抓緊爸爸的手臂,我安靜幾秒,聽見自己沙啞著聲音問:“疼不疼?”
也許是我語氣里的心疼太過明顯,他r0u我Y蒂的動作頓了一下,“不記得了?!?br>
說完,爸爸捏緊我的腰,又加快了cHa弄的速度,次次頂?shù)絟UaxIN,酸軟的脹感再次把我吞沒,小b里水流潺潺。
我無力再去追問他那道疤的故事,沉浸在爸爸給我的q1NgyU里,低低SHeNY1N著,甬道里的yjIng似乎漲得更大了,翕動的馬眼溢出了點點TYe,卻聽見爸爸突然開口。
溫?zé)岬臍庀姳≡谖业亩螅看卧谶@種時候,他的聲音聽上去b平時更嘶啞X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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