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沒有?,撛冢野底运闪艘豢跉?。
原來不知不覺間,我已經把她視作Si敵。
就像小的時候,每一次鄰居家的小孩來做客,你都要時刻打起十二分的警戒,防止自己最心Ai的玩具被奪走。
我想,我現在就是這樣的心理,這是一場無聲且持久的戰(zhàn)爭。
爸爸靠坐在沙發(fā)上,那兩條長腿隨意交疊著,包間頂部的燈光映下來,襯衫的袖口解到了手肘處。他的肩膀很寬,像一座嶙峋的山,讓衣服的面料看起來更y挺繃緊。
我想起那天夜里我們睡在一張床上,他的手臂就橫搭在我的腰上,大掌扣著我的小腹,sU麻又有些癢意。
他坐在那里似乎有一種旁人沒有的氣場,一旁穿著旗袍的服務生小姐將剪好的雪茄遞給他時,臉頰悄悄泛了紅。
爸爸生了一副很好的皮囊,每次我盯著他看時,總會不受控制地想象他年輕時候的樣子。
“過來?!彼鋈怀雎暯形?。
我猛然回神,走到他身邊,想坐得離他近一些,卻生生克制住了那陣沖動,害怕其他人看出我們之間的異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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