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爸爸的公司回家的那晚,他并沒有來我的房間,也沒有任何其他的舉措。
我們之間看似好像什么都沒發(fā)生,除了第二天醒來之后,腿間穴口腫脹,和隱隱的不適感提醒我,一切都不是我的幻覺。
保姆阿姨做的早飯比往常更豐盛,她跟我說,是爸爸讓的,叮囑她看著我把早餐吃光。
他給我留了一張紙條,雖然上面只有寥寥幾個字。
【出差,下周五回?!?br>
爸爸從來不說多余的廢話,他一向沒什么耐心。
可我想他多跟我說幾句,哪怕只是他吃了什么,干了什么。
我把那張字條小心翼翼地折好,夾在了我的日記本里。
他還在杯子下面壓了一個厚厚的信封,里面是他留給我這周的零花錢。
我沒有具體數(shù)有多少錢,只靠感受里面的厚度,起碼有幾千塊。
對一個高中生來說,我根本用不了那么多錢,三個月恐怕都花不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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