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先生,我?guī)湍阆??!彼簧焓志鸵0幾把,可手還沒入水就被容政擋住,“不用,我自己可以。”
他不僅說自己可以,甚至還用毛巾擋住了胯部。
這是什么意思?怕她耍流氓嗎?
顧半夏生氣,出去躺下來把被子全部裹在自己身上,試圖等會兒用空調(diào)冷氣凍Si容政。
她細思容政的反應,明明一上午都好好的,怎么到晚上就對她冷淡了?唔,他語氣不好,看起來有些生氣呢。
但他為什么要生氣?
顧半夏還沒琢磨明白,容政推著輪椅出來了。
他身上松松垮垮套了件浴袍,腰間的帶子只是交纏搭著,并沒有系上,半個x膛都露在外面。
肌r0U很明顯呀,那一條條柔軟的線條g勒出一塊塊力量,在浴袍下露一半藏一半,更是平添誘惑。
顧半夏心癢難耐,忘了要凍Si容政的誓言,掀開被子跳下去,“容先生,我來扶你?!?br>
“我自己可以?!比菡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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