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不急嗎!”鏡子沒坐下,她模仿毒刺說話的語氣惟妙惟肖,連親媽看了都分辨不出來。
“面具人根本不聯(lián)系我!你們他媽的到底說話算不算數(shù),不會把我給賣了吧!”
“別急啊,干什么發(fā)這么大火?!焙谛母螐膽牙锾统鲆粋€鐵盒,打開蓋子抽出一根煙遞過去,“來抽一根消消氣,這可是新到的好玩意兒?!?br>
“我哪有心思抽這個?!辩R子像個困獸似的在原地轉(zhuǎn)了兩圈,“你們搞炸彈襲擊,那么大動靜!真操了,那可是市區(qū)!他們都嚇?biāo)懒?,又連著搞了兩遍審查,差點(diǎn)兒我就露餡了你知不知道!”
“我要走,我現(xiàn)在就要走!再來一次我肯定被查出來,那時候還活個屁!還說什么遠(yuǎn)走高飛,玩兒蛋去吧!”
“這和說好的不一樣,我也沒法兒做主啊?!焙谛母魏苁菫殡y地說,“我也就是個底下辦事兒的,這樣,我問問上面的,給你個答復(fù),怎么樣?”
“你也冷靜一下,本來沒什么事兒,看你慌慌張張的,那不是一抓一個準(zhǔn)嗎?”
黑心肝又遞了遞他手里的煙,“來一個?一會兒我再幫你找個女人,絕對帶勁!”
“我抽自己的?!辩R子沒好氣地說,從衣兜里掏出毒刺慣常會吸的煙,一屁股坐在凳子上吞云吐霧,偌大的體格直接把椅子坐得嘎吱亂響,活像一個年邁體衰的人因為自己不堪重負(fù)的骨頭發(fā)出哀嚎。
“給我個準(zhǔn)信?!背橥暌桓鶡?,他瞧著放松了不少,或許也因為自己正處于一個相對安全的地方,離脖子上的利刃遠(yuǎn)了不少。
鏡子吐出最后一口煙圈,“兩天,兩天之內(nèi)我要個消息,下個任務(wù)還是別的。”
把手里的煙頭丟到地上,鏡子站起來,用鞋尖踩住還在冒煙的煙頭抿了抿,“別他爹的把我當(dāng)個傻子,你們要是賣了我,我也會賣了你們,大家是一條繩上的螞蚱?!?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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