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子揚神色泰然,甚至還有心思整理衣服頭發(fā)。
“你不生氣嗎?”燕銜川忍不住問道。
“為了背叛自己的人生氣,是不值當?shù)氖隆!饼R子揚渾不在意地說,“我要是為了這個傻逼生氣,才是浪費時間。”
“那你以后有什么打算呢?”她停下腳步,斟酌著詞句說,“而且你剛剛……嗯,坦誠相待,所有人都看見了。”
齊子揚哈哈大笑,他不認識燕銜川是誰,但也在眾人的態(tài)度中猜出了她的地位——這必然不是一個普通的祝壽者。
在所有人都在乎這件事,在乎上流社會的臉面之時,只有她來詢問自己的感受態(tài)度,這就很稀奇了。
所以他也沒不耐煩,多說了幾句,“嗯,先是和傻逼離婚,再然后,我也不知道,二嫁應(yīng)該是不可能了,家里也不差我一口飯??赡茏鳇c自己想做的事兒吧?!?br>
“至于被看光了?!饼R子揚瞧著是真的不把這件事放在心上,“誰不是赤條條來,赤條條走,再說,我身材這么好,誰看到是誰走了大運了?!?br>
真灑脫啊。
換做燕銜川自己,要是遇到了這種事,她必然要把在場所有人的眼睛通通挖掉,像捏葡萄一樣捏碎它們,再擰斷所有人的脖子,最后把這整棟樓都弄塌不可。
心情不好就再找這些人的家族一起上路,主打一個雞犬不留。
這個畸形的社會,對于情愛之事是很開放的,只看性偶產(chǎn)業(yè)是聯(lián)邦允許的正當產(chǎn)業(yè)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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