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憐那人還沒跑兩步,就被飛來的義肢正中腦袋,咣當一聲,他直接臉著地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我明明沒用多大力氣?!毖嚆暣ò咽滞低当车缴砗笕ィ悬c心虛地嘟囔了一句,“不會直接就死了吧,真沒意思。”
她低頭,看著腳底下驚懼交加的人,“你們是不是經(jīng)常拐賣良家少女?”
肚子里的五臟六腑幾乎要被踩爆了,那人被踢了一腳,內臟本來就受了傷,嘴邊溢血,此刻聽到問話,點頭不是,搖頭也不是,生怕自己怎么答都是錯,小命不保。
“說話啊?!毖嚆暣ú粷M地說,“你剛剛不是挺能說嗎,又不是啞巴?!?br>
“你要是說實話,我就放了你?!彼砬檎\懇地說。
“真、真的?”那人不敢相信地反問。
“當然是真的了。”燕銜川好似被質疑一般,不高興地皺起眉,“我什么時候說過假話。”
你剛剛釣魚執(zhí)法難道不是說謊嗎!這人不敢有異議,遇到個殺神,命被捏在對方手里,還不是人家說什么就是什么。
他咳嗽了幾聲,求饒道:“我是后加入的,今天才第一次干,他們是慣犯,經(jīng)常干這個,我看著賺錢多,才同意入伙的。”
“是我有眼不識泰山,冒犯了您,您殺了他們兩個,也消氣了吧。我是畜生,我不是人,以后再也不敢犯了,求求您把我放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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