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瓷浼還沒先動怒,旁邊的裴徊拳頭就已經(jīng)砸到了周超的臉上,他沖的極快,連瓷浼都沒反應(yīng)過來。
而對面的周超來不及反應(yīng)就挨了這么一下,頓時火冒三丈,周邊的金屬倏地懸浮半空,猛地向裴徊砸來!
裴徊眸光一凝,澈藍屏障瞬間包裹住他與瓷浼,金屬與水流屏障的碰撞發(fā)出一聲尖銳細(xì)長的“呲”聲,最終散落在屏障四周。
瓷浼被一位阿婆眼疾手快地拉到一邊,遠(yuǎn)離了攻擊范圍。
裴徊余光瞥見,也不再有所顧忌,周身的水流像一把把箭矢,鋒利而堅硬,靈活的避開襲來的金屬物質(zhì),數(shù)條水流從四面八方刺入周超的骨髓!
周超霎時間感覺自己恍若入了高山雪原,寒意卷席全身,叫他止不住的發(fā)抖,無法動彈。
裴徊眸中充/血,一步步走向周超,語氣森寒:“你說誰馬子?想操誰?”
在他們距離愈發(fā)近時,周超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懼,他音線顫抖,但依然硬著膽子的說:“我操/你那破鞋情人!你他媽也別給我裝!就算進了弗蘭爾學(xué)院又怎么樣,你一輩子改不了你骨子里的賤……唔——!”
裴徊不等他罵完,拳頭就落在了男人的臉上,就算手拳骨打到充/血破皮了也沒有痛覺一般繼續(xù)打。
他一聲不吭,周邊人也沒人敢說話,心里皆是恐懼大于快感。
一時間四周一片寂靜,只有拳頭落在皮肉上的聲音,開始周超還有聲兒叫,現(xiàn)在已經(jīng)徹底消了聲。
旁邊有人倒吸一口冷氣,喃喃道:“我去……比那次周超做了他母親打的還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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