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不知道蘇挽晴早就已經(jīng)知道這個消息的霍景言長舒了一口氣,打算等下一周周末就回去和自己爸媽說這件事情,畢竟這事情根本急不得,他還有工作要干。
于是霍景言便跟自己的朋友們解釋了一下這件事情,然后就和他們冰釋前嫌重歸于好,成功證明了自己人品沒問題的霍景言又和自己的朋友親親密密的了。
等霍景言回到家的時候,已經(jīng)是半夜十點多了,雖然對于b市來說夜生活才剛剛開始,但是顧忌著蘇挽晴的心情霍景言還是沒有太晚的回去,反而是和朋友們說了一聲便在幾人的調(diào)笑聲中拿東西回了家。
等到霍景言到家的時候,蘇挽晴和霍光宗都已經(jīng)睡下了,客廳的燈還打著,黃色溫暖的燈光照亮著算不上小的客廳,顯得溫馨非常。
霍景言覺得自己心底慰藉了些,脫了鞋走進客廳,輕手輕腳的卻依舊驚動了熟睡中的霍光宗?;艄庾诼柫寺柋亲颖犻_眼睛抬頭看了霍景言一眼,似乎是意識到自己爸爸就回來了,哪怕還沒完全睡醒,也還是搖著尾巴跌跌撞撞的小碎步跑到了門口沖著霍景言汪汪叫了兩聲,蹭著霍景言撒著歡。
霍景言在霍光宗過來的時候肉眼可見的僵了一下,在光宗蹭著他的時候更是干脆漿成了一座石像,但是自己抱回來的狗兒子哪怕是跪著也要寵上天,抱著這樣的理念,霍景言勉勉強強克服了一點自己的恐懼兩手將光宗抱了起來,哆哆嗦嗦的沖著光宗笑。
光宗還是一條幼犬,哪怕長大會是一條體積肥碩的金毛豬,但是現(xiàn)在也只不過是小小的兩巴掌而已,對于這個高度完全適應(yīng)不良,夾著尾巴皺著眉頭用可憐巴巴的、濕漉漉的小眼睛看著霍景言,把霍景言看的心里軟了軟,正要完全克服恐懼親它一下摸摸它時,就看見光宗兩條后腿一夾,一股熱流涌了出來,打濕了霍景言的襯衫。
霍景言:......
霍景言:光宗!??!
霍景言咬牙切齒的放下霍光宗,大叫的聲音甚至驚醒了剛剛進入熟睡的蘇挽晴。蘇挽晴急急忙忙穿著睡衣從主臥里跑出來,看著臉色陰沉的霍景言和一臉無辜的霍光宗一愣,緊接著就看到了霍景言濕噠噠的襯衫,頓時笑的樂不可支,捂著嘴巴指著霍景言笑的直不起腰來。
“你笑什么?!”霍景言有些委屈的低喝道,卻完全沒有嚇到已經(jīng)習慣了他這個樣子的蘇挽晴,蘇挽晴早就已經(jīng)知道霍景言外厲內(nèi)荏,是個標準的刀子嘴,完全不在意他的氣急敗壞惱羞成怒,反而是蹲下身子摸了摸噠噠噠跑過來的光宗的小腦袋,夸獎道:“光宗,干得漂亮!”
“你還夸它!”霍景言的委屈簡直就要滿溢出來,穿上拖鞋大步走進屋里,走到蘇挽晴面前抱起她道:“看你還笑我,大不了咱倆一起粘上。”
說著,就抱著蘇挽晴回到了臥室里,也蹭了蘇挽晴一身。
“汪唔?”光宗噠噠噠噠的邁著小步子跟在霍景言的腳步后邊想要進去,卻被霍景言無情的關(guān)在了門外,在門外面刨著門叫了一會,看著看著自己的老爸還是不給自己開門,只好無奈的又噠噠噠噠的邁著小步子回到自己的豪華大窩里睡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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