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晴......”霍景言走上前攬住蘇挽晴的肩膀,欲言又止。
蘇挽晴抽了抽鼻子,緩緩地、緩緩地將劉安身上的白布蓋上,然后轉(zhuǎn)頭撲向了霍景言的懷里,道:“我沒事......我沒事......”
你這樣子可不像是沒事的樣子啊。
霍景言嘆了口氣,攬著蘇挽晴不說話。
看到這個樣子的她真的是心疼,卻又不知道如何去安慰她。
……
劉安的葬禮就辦在蘇挽晴家的老房子里,蘇挽晴一個一個的通知劉安的親戚朋友們,看著人來人往的都來祭拜劉安,蘇挽晴臉色木然,站在一邊,仿佛沒有了靈魂。
霍景言在一邊招攬客人,一邊時不時擔(dān)憂的看蘇挽晴一眼,想要安慰她,卻不知道從何說起。
“咱們讓蘇挽晴好好靜一靜吧?!卑惨蒈幷f,霍景言抽了一根煙,在煙霧繚繞中看了安逸軒一眼,這才問:“你怎么在那邊?”
雖然沒有說出口,但是兩個人卻都明白霍景言的意思:劉安死的時候你怎么在她身邊?你又是為了什么在醫(yī)院?
“我說出來你可能不信?!卑惨蒈幰渤榱艘桓鶡?,隱晦的看了木愣愣的蘇挽晴一眼,這才道:“我一直沒有斷絕和蘇挽晴媽媽的聯(lián)系......這些年我一直都有在幫晚晴照顧她媽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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