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以璋聞言,反而笑了一聲:“少卿半夜提我來審,是想問出我與裴小姐的死因有關(guān),還是單純想問我與公主之間做了什么?”
裴聿澤冷冷緩聲道:“本官問什么,你答什么。”
官大一級壓死人,何況裴聿澤大了他那么多級,程以璋不能硬碰硬,皺了下眉:“這……今日發(fā)生了那么多事,腦子一時(shí)糊涂了,還請少卿容下官細(xì)想?!?br>
他這一想,便日出東方了,第一縷晨光照進(jìn)庭院,靜悄悄的,打掃的粗使婆子們拎著水桶和掃帚走了進(jìn)來,清掃庭院。
小田也咋咋呼呼沖了進(jìn)來,直奔西邊的審訊堂,瘋狂朝嚴(yán)璧正和穆清堂使眼色。
嚴(yán)璧正打著哈欠伸著懶腰瞇著眼睛走來:“干嘛,一大早你眼睛長暗瘡了?這么擠起來?!庇滞麅芍皇执蛄?,見空空如也,皺了眉道,“不是讓你去四合鋪?zhàn)拥亩節(jié){肉包子,你把錢吞了?”
小田沒忍住白了他一眼:“別只知道吃!”
“嘿!”嚴(yán)璧正的拳頭揚(yáng)了起來,立刻被小田握住。
小田瞪大了眼睛,將他的拳頭握在了胸口,鄭重低語:“出事了!出大事了!”
嚴(yán)璧正嗤笑一聲:“瞧你那點(diǎn)出息,咱們可是大理寺的人!處變不驚懂不懂!”
他“嗯”了一聲,目光膩向他被握住的手,小田倏然放開,見他好整以暇整理了衣擺,小田幽幽道:“咱們少卿和公主和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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