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他這樣講,郁禾長長舒出一口氣。
怎么,他在她這里已經(jīng)是輕諾寡信了嗎?裴聿澤英眉微擰,心情微沉。
所以當郁禾坐在馬車里出現(xiàn)在大理寺門口時,他身形一頓。
郁禾趴在窗口朝他揮手,陽光照在她的看上,盈盈生輝:“夫君!這兒這兒!”
裴聿澤感受到大門衙役和來往行人投過來的目光,耳垂微燙,他拾街而下,步伐有條不紊,身姿矜貴優(yōu)雅。
郁禾將下頦擱在窗沿上,看著他朝她走來,心里軟絨絨的,半是玩笑糯糯道:“怕你失約,特意來接你。”說完她歪頭一笑。
青鳥迎他上車,郁禾拉著他坐在身邊,他語聲淡淡:“只是因為怕我失約?”
郁禾重重點頭,目光認真藏著一絲譴責:“你有前科。”
裴聿澤不以為意:“倒是想不到公主這般在意?!?br>
郁禾秀眉一挑,嘴角攢了一抹清淺的笑意:“我很記仇的?!闭f著她還眨了下眼。
裴聿澤淡淡一笑,并未放在心上。
天樽樓是京華最負盛名的酒樓,前后兩座古樸建筑隔著一條半城河,花船幽幽而過,郁禾歡喜地拉著裴聿澤站在橋上,指著花船眉開眼笑:“上回有位娘子在這撞見她的夫郎和別的女人同游花船,立刻坐了另一條花船跳了上去,聽說把那夫郎的臉都給抓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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