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禾睜大了眼睛,清醒了一半,又更加迷醉了一半。
在她快要窒息時,裴聿澤放開她,眸色濃郁。
明明得到了呼吸,郁禾卻又不高興了,盯著他的唇糯糯道:“還要。”
裴聿澤眸色炙熱,嗓音低沉暗啞:“明早醒來可別不認賬?!?br>
郁禾沒聽懂這句,只感覺裴聿澤的唇又貼上了她的唇,比之方才更加熱切似的,她心神蕩漾,四肢都好像酥麻了似的。
很陌生,卻很喜歡。
裴聿澤雖然沒有經驗,實踐起來卻是悟性高,三兩下便撬開了她的齒關,掠地攻城似的,聽到郁禾一聲難耐的悶哼,他猶受鼓勵。
她軟的似水,掬不起握不住,竟讓裴聿澤失了理智。
郁禾只覺得自己好像渾身都很潮熱又潮濕,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只能向裴聿澤求助:“裴聿澤,我熱的難受……”
“乖,待會就不難受了?!迸犴矟奢p聲軟語地哄她,抱著她走到床榻邊,將她壓進床里。
他一向以為自己是個端方自持的人,原來行這種事,也會臉紅心跳到完全失了本來面目。
青鳥和彩鸞在外面聽到里面一發(fā)不可收拾的動靜,雙雙臉紅得滴血,趕忙走遠一點,卻又欣喜非常,異口同聲:“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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