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裴聿澤依舊前行,丫鬟急忙道:“駙馬,公主還未回府?!?br>
裴聿澤駐足,轉(zhuǎn)身看過來,眉心微蹙:“還未回來?”
“是?!毖诀咭娕犴矟裳壑懈‖F(xiàn)一抹寒意,立即低下頭去。
半晌,裴聿澤冷聲道:“你下去吧?!?br>
丫鬟躊躇著,道:“駙馬,瑞羽殿沒有公主的首肯,他人不得入內(nèi)。”
裴聿澤擰眉:“何時的規(guī)矩?”
丫鬟的頭更低了:“今早公主出門前。”
這擺明是專門為裴聿澤而設(shè)的“規(guī)矩”了。
“你下去吧。”裴聿澤再度啟唇,語聲比之方才更冷了幾分,帶著不容置喙的冷漠。
丫鬟倒是想再阻攔一下,但一抬頭就對上裴聿澤寒浸浸的眼神,嚇得她打了個激靈,只能眼睜睜看著裴聿澤穿過正堂,直往寢殿而去。
裴聿澤獨(dú)坐寢殿,燙傷的右手?jǐn)R在扶手上,垂眸凝注,回來時,他已經(jīng)擦過燙傷膏,細(xì)細(xì)綿綿的灼熱疼痛讓他瞳孔緊縮,他想到成婚后郁禾也被燙傷過,那時她是不是也是這樣疼。
思及此,他緩緩按住了胸口的位置,最近,他常有這種感覺,蝕人心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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