鈴鐺離開了狹隘漆黑的袖筒,被小公主勾在小指,叮叮當當?shù)镍Q放處一陣清脆的響聲。
陳菩蹙眉,亦伸手便拽住了李笑笑的手腕:“公主怎么好意思?”
“啊呀...”腕子被陳菩攥的一麻,李笑笑立刻便蹙起了眉頭,勾著鈴鐺的那只手停在自己胸口,低低喟嘆了一聲:“胸口疼…”
透著低迷虛弱的氣息,叫陳菩辨不清真假,只好松開了手,無言吐出一個“小狐貍”的口型。
他才該胸口疼吧。
陳菩沒出一星半點的聲音,李笑笑亦不知道陳菩低低念叨的那句小狐貍,拿了自己想要的東西就鉆回被窩,將那件被扯碎了衣襟擺子的長衫扔了出來。
徐醫(yī)師與沈旻曜被困在袞州,小公主這奇奇怪怪的毛病就是因為尋常人都調節(jié)不了,沈家這才專門買了一個醫(yī)師照顧她。
她是真的會暈死的,陳菩雖在順天,卻也不止一次聽人提起過蘇州的那個六公主有多弱不禁風。
從前尚可笑言她死便死了,可現(xiàn)在...他怎么惹得起她?
陳菩嘆了下,伸手接住李笑笑丟出來的那件長衫,轉進了盥室,將那條帶血的小褲一同收了出來,方才離開寢殿。
聽著陳菩沉緩的腳步聲消失在正殿,李笑笑終于從拔步床上轉過身,手里攥著那個原本自己壓箱底的大鈴鐺,委屈的兩眼淚蒙蒙。
她目盲,因而對聲音對花草,都有著別樣的執(zhí)著,這樣的金鈴鐺她有整整一個小箱子,可這個是她最最最喜歡的那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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