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是夜幕,她并沒有帶著那條白綢帶,一雙好看的狐貍眼幾乎迷了人心智,陳菩不敢錯一分的打量,想從她眼底看出幾分成算,可他卻發(fā)覺自己看不出了。
水玻璃一樣的琥珀瞳里有枯敗的花草,有皎潔的月光,甚至有一個目眩神迷的男人,足夠單純潔凈,潔凈到讓他再也辨不出來,他剛剛見她時,輕易就能看得出的狡黠。
興許世間有些東西,就是會蒙蔽了人的雙眼,他不能讓她仗著他的喜歡無法無天。
思及此,陳菩停留在李笑笑臉前欲碰她臉的手攥成拳,而后慢慢壓下,轉(zhuǎn)身便躍上了挽芳齋的墻沿。
挽芳齋的一面墻外,是一條有些狹隘的街道。
這里雖是直通順天的喜寧街的一條街,可因這條街上的住戶非富即貴,因此平日鮮少有人聲。
就算有,那些個人也必定不會出來多這個事,來說他這個廠公如何如何。
因此陳菩并不擔(dān)心,踩下了挽芳齋的墻,便欲離開。
秋末已近初冬,順天的氣候干寒,只秋日里吹來的風(fēng)都好似攜著刀刃,吹的人臉上發(fā)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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