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吃點什么,可到底顧念這小公主面子,陳菩并沒有在侍女仆婢面前有什么動作。
他道她又是是口是心非的,想著小公主大抵不是真的要他走,便暫先松開了抱著她的手:“那我走?”
“肅月,把膳擺上來?!崩钚π械美硭?,別過身子又拉住了吉福的手,好似要與她們說說話。
陳菩瞧她那不理不睬的模樣,知道小公主知這是因著晨起他摔了她一盒糖的事兒還在生氣,伸臂便又圈過她的腰,連摟帶拽將她弄進了內(nèi)寢。
“賤太監(jiān)!賤太監(jiān)!”李笑笑腳底離了地,覺出陳菩攬著自己往里頭走,離開便在人懷里掙扎起來。
不過她這點掙扎的力用來對付陳菩還是太過渺小,陳菩壓根沒松開她,只將她放在窗下貴妃榻上,便壓身覆了過來。
這吻如上回一樣迅疾,趕著超度投生一樣,她的唇都被牙齒磨出了血,腥味伴著疼痛一并傳來,李笑笑鼻尖哼哧了聲,兩只小手并用,想推開陳菩,可還沒等動作出來,陳菩便用虎口箍住了她的后脖頸,將她摁了下來。
這下李笑笑再也逃不掉了,只像個被狼盯上的柔弱小兔,被男人的身影牢牢籠罩在貴妃榻上,不留一絲掙扎的余地,連著手上的力道也跟著綿軟起來。
她有點記恨這幅不爭氣的骨頭,好似只要陳菩稍稍一碰就不行了,但因這心中有氣,李笑笑也不做回應(yīng),只由著陳菩來吞吃,腰肢打直倚在貴妃榻上,動也不動。
寧延昭在長相思院那處與他說的話不無道理,而至于小公主這具身子,說不饞么,那就太過清高了。
那檔子事他也是想的,只是終不愿她有一點點猶豫與遲疑,因而性急的同時,陳菩還是穩(wěn)住了神智,暫且放過了小公主的唇,鼻尖輕輕掃過她殷紅水潤的唇珠,帶著一絲輕佻與逗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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